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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卫军刚想要说出曹越听到了两人的谈话，但是话到嘴边，又咽了下去。
到了这种地步，只要不是傻子，都看明白李元跟他撕破脸皮对着干的目的，就是不让他轻易破案。
而李元后边站着李怀德李副厂长。
马卫军实在不想将徒弟牵扯进来。
曹越本以为这件案子已经破了，没有他的事了。
谁能想到李元这么不要逼脸，明目张胆的欺负人。
曹越懒得惹事，但从不怕事。
“李科长，我可以证明这两人是惯犯，今天中午我偷听到他们的对话，他们自己亲口承认厂里以前丢失的废铁都是他们偷的。”
“我把这件事禀报给马科长，他带我去厂门口认人，这才人赃并获。”
曹越一口气把事情说完，这下轮到李副科长脸色难看了。
李元皮笑肉不笑道：“小曹，既然今天中午就知道了小偷是谁，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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